他们没有沉默（外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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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1919年5月4日
沉默在此刻彻底死去
喷薄而出的是热血的呐喊
他们没有沉默

那些灵魂没有沉默
以坚硬的花岗岩的形象
手挽手阻挡邪恶
而这一刻亦是一场坦荡的献祭的开始

历史，曾有过许许多多的轰轰烈烈
而这冷静
比血染夕阳更加肃穆
比死从容

必须承认：我们的灵魂是多么卑微
而当我把这些粗糙的诗句
呤唱给你们
无非是因为心想做一次忏悔

1995.5.26.

【从喜颤到悲怆】

从喜颤到悲怆
要从一座惊世的园林说起
要从两只纵火的黑手开始说起
要从哭泣的残石断壁说起
要从我们依然疼痛的心说起
要从一百五十年的哀伤说起
从悲怆到喜颤
要从落后就被挨打说起
要从志士上下求索开始说起
要从一次次前仆后继开始说起
要从一次伟大的站立说起
但是，现在
不管喜颤或悲怆
这是我们主宰自己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