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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沧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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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冬天,被悲剧笼罩的上空,几只乌鸦用力撕扯着自己的嗓门,时而低下头用喙用力的撕扯着腐肉,雪花断断续续的飘落在这片猩红中慢慢的市区可原有的纯洁。大礼堂的钟声在天空中回荡了十三下,乌鸦被惊起于天空更加用力的撕扯着,悲鸣着原本的艳阳高照变成的阴霾。
  
  街道上本该是规整的大理石路面,却是破损的石块与杂草丛生的荒芜,本是富饶的土地变成了毫无水分的荒芜,本是洁净的空气,变成了腐臭的气息。瘟疫可以席卷于世间一切的完整,就像用锋利的钝器敲打和撕扯,把一切变得恐怖。
  
  厚重的靴子踩过一只干瘪的手臂,碎裂的声音伴随而来,他带着厚重的呢绒布帽子看不清脸庞,灰色的披风遮掩住了他全部的身体,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他慢慢走向路边死不瞑目的尸体,尸斑的存在证明了他死了又一个星期,赤红充血的双眼就是他瘟疫的证明。他蹲下了身子仔细的翻看着尸体的身体,随着他观察的深入,他叹了口气,抽出了他带着大马士革特征的弯刀,用刀尖在死者的头颅上画了个倒三角,接着用刀柄敲击了一下他的头颅,三角形的头盖骨连同头皮掉了下来,里面是脓血一般的脑浆,粘稠的血液溢了出来。他用他嫩白如玉的手插入了脑浆中,在里面翻腾了一会,拿出来一个奄奄一息的肉虫,上面沾满了脓黄的脑浆,他在他的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找出了一个小瓶子把它装了进去,并且在里面放了些新鲜的脑浆,可能是其他动物的,随之而来的是瓶子里凄厉满足的叫声。他全然不理会这个撕开宁静的叫声,他用石蜡制的笔在瓶子上写了
  
  【瓦纳格尔村】放在了一堆瓶瓶罐罐中。盖上了箱子的盖子,甩了甩手。
  
  紧接着他又迈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乌尔戈拿村】
  
  他抬起头看了看几个用黑色油漆刷在厚实的桃花心木上的大字,又低下头如同幽灵般的走向了村里,道路上很干净,路边的商人在讨价还价,热闹的人群熙熙攘攘的在他身边经过,坐在旅馆门前的妓女用是非的眼神打量着他,老太太只是安静的拿着烟斗吞云吐雾的看着他,他浑然不顾的继续走着。
  
  走向了一个用枫树搭建的酒馆,慢慢推开门老旧的木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里面吵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齐刷刷的看向他,之后继续吵闹,干自己的事。他走向吧台,坐了下来,【FROZENBLUEMARGARITA】缓慢而且沙哑的声音从厚重的帽檐下穿了出来,调酒师慢慢的拿出一个干净的高脚杯,加入了适当的盐。
  
  "您很劳累吗?"调酒师先打破了僵局问道,"可以这样说吧。"以一种极其暗哑的声音回答着,同时暗示着安静的意思,随着柑香酒的倒入,酒中染上了安静的谧蓝色,预示着鸡尾酒的大功告成,他从灰袍下伸出春葱般的手指慢慢举起了高脚杯,轻轻抿了一口,说"瘟疫就快来到了。"调酒师只是在安静的擦着杯子,他露出鹰一般修长的双眼,盯着调酒师,"对吧?【变节者】"调酒师慢慢的转过头看向安静的如同死尸一般的他。
  
  "切。被发现了吗?"他任然继续擦着杯子,他也继续的享受着那杯鸡尾酒,"你在村子里安置了多少虫子?"声音归于圆润了。
  
  "呵呵,怎么了你既然知道了我是变节者,为什么还要继续追问呢?"原先的调酒师一改往常的平静。
  
  "有挽回的余地吗?"平淡的问道
  
  "这是【思斑克人】伟大的选择。"字里行间充满了高傲。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平添了一丝无奈。
  
  "是的。"
  
  酒馆里座位上的一些人开始了抽搐,此起彼伏的尖叫回荡在空气里,那些抽搐的人脸色变得血红眼珠向上翻起,高高的伸着脖子,眼角的一丝红得发黑的血液从扩散到了整个眼球,如同两行清泪般流了下来。
  
  他们开始趋于疯狂的状态,狂奔向身边的活人,用力的撕咬着那些人的身体,呼喊声,尖叫声,此起彼伏。吵闹着,翻腾着,直到,他们身上的肌肉都被啃咬的残缺,他们才慢慢的寻找下一个目标,被撕咬过得人,抽搐的摊在地上,一会又和那些发了狂得人一样去寻找活人。血与内脏侵染了木质的地板,直到酒馆里的人全部都成为那些恐怖的狂兽,嘴角粘稠的血液滴落了下来,残肢与内脏在慢慢的滚落向腐朽的墙角。
  
  眼睛里充满了血色的望着灰袍【女子】
  
  【杜牧克拉德娜·潘多拉】